可见，老祖宗的确没有撒谎。
    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    正要继续看下去，又有新消息来了。
    白梨退出来一看，是牛头。
    牛头，【小梨子？是你么？】
    【是我，牛头大哥。】
    【小梨子，你有没有事？还活着不？活得好不好，有没有缺胳膊断腿？你还是我那个完好无损的小梨妹子不？】
    【……】
    怎么都担心她缺胳膊断腿？
    还是说……她看着像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容易缺胳膊断腿的人？
    白梨，【我没事。】
    她刚回了句，对面就连着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。
    【呼……小梨妹子，你没事真是太好了……】
    【大哥看到你发来的求救消息了，大哥立马想救你来着……】
    【可是，你发送过来的定位显示，你当时在别的时空，地府申请跨越时空的手续，实在太麻烦，我这刚申请下来，就看到你给我送鬼魂下来……】
    【小梨妹子，你要相信大哥，大哥是真的想去救你，而不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！】
    【……小梨妹子？你，你怎么不说话？你是不是，你是不是以为大哥故意不去救你，生气了？】
    牛头最后一条消息编辑的速度明显比之前的慢上许多。
    因为牛头的关心，白梨心中一暖，【没有，我没有生气。】
    【真没有？】
    【真没有。】
    大概是想到白梨一下子给自己送了那么多鬼魂下来，也的确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，牛头没有继续纠结下去。
    直接通过天地通用银行转账。
    【这批小鬼的提成给你转过去了，小梨妹子，你自己查收一下。】
    白梨一看到账短信上的数字，嘴角便不自觉上扬，【收到了，谢谢牛头大哥。对了，你能不能帮我查个人？】
    牛头，【活人还是死人？】
    【死人。死于十七……嗯，不，应该算是十八年前，北市，许婧。】
    【十八年，十八年……那人应该早就转世投胎了，小梨子，你怎么突然想起去找十八年前就死去的人？】
    【许婧是我外婆，当初算是被意外死亡，加上死前心有不解烦恼，应该不容易下地府转世投胎。我就是想确定一下，我外婆现在，到底是什么状态。】
    【原来是这样……大哥这会儿正好在档案室，小梨子，你等等，大哥找找……】
    白梨安静的等待。
    等了大概四五十分钟，才收到牛头回复。
    【你外婆的确在十八年前就死了，不过，地府没有关于她转世投胎的记录，记录在案的孤魂野鬼里，也没有她的名字。】
    白梨皱眉，【所以？】
    牛头，【这种情况一般有两种可能。】
    【一是当初负责你外婆的鬼差忘记记录，加上十八年前……我们地府的档案系统还不是非常完善，一些不太重要的记录本来也容易丢失。】
    【至于另一种可能，你外婆死后……可能不归地府管。】
    白梨，【不归地府管？归仙界？】
    牛头，【不是没有那种可能。】
    白梨，【……】
    牛头，【小梨妹子，我刚才说的都是一般情况，也有一些特殊的情况，你要真想知道，你给我一点时间，我再帮你查查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