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肆疑惑，“什么两个人格？”
    看来是不知道。
    程意陷入沉思，姜冉说顾肆这种情况是极端性人格分裂症，可老师和师母给予顾肆很多很多爱，顾肆是在充满爱的家庭里成长的，性格是不讨喜，但也不至于极端呀。
    顾肆见状搂紧程意，低头吻程意的唇，程意在他即将吻上自己时，捂住顾肆的嘴。
    顾肆英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委屈，“老婆，你不喜欢我亲你吗？”
    程意先问他，“刚才在同学会上，你为什么不承认喜欢我？”
    顾肆偏头避开程意的视线，神情有些别扭，“有吗？我怎么不记得了。”
    程意蹙眉，顾肆记得第一次见她，第一次喜欢她，不记得刚才的事？
    程意眼眸微眯，随即掏出手机，打开手机相机，按下录制键，“来，看着手机。”
    顾肆头贴着程意的头，乖乖看着手机里的程意。
    程意也看着他，笑问他，“顾肆，你爱我吗？”
    顾肆点头，漂亮的眼眸里是浓烈澎湃的深情，“小意，我只爱你。”
    程意开心又难过，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一圈，顾肆只有喝醉，才肯承认对她的喜欢。
    程意心情复杂的按下停止键，顾肆说，“老婆，现在可以亲你了吗？”
    语毕，不给程意说话的机会，飞快地，重重地吻住程意的唇。
    程意疼的‘唔’了一声，无论是哪个顾肆，对她下嘴都一样狠。
    良久之后，顾肆看着被自己吻的哪哪都红了的程意，心动眷恋的蹭着她的唇。
    程意任由他蹭着，平复着呼吸，抬手轻抚他的脸庞，“顾肆，我怀孕了。”
    顾肆整个人一愣，旋即缓缓低眸，看着程意还未显怀的小腹，喃喃自语，“一次就怀孕了？我真厉害。”
    程意小脸倏地一冷，瞪着顾肆，“你那是一次吗？你特么一夜没消停！你这个禽兽！
    顾肆一脸委屈，“老婆，你凶我。”
    程意瞬间就心疼他了，冷着脸说：“是我的错，亲一个。”
    顾肆一下就被哄好了，重吻轻咬着程意，亦纯亦野。
    奥蓝公寓。
    程意从鞋柜中拿出一双男士拖鞋，去年顾肆来她的小公寓住过两天，留下的拖鞋和换洗衣服她没扔。
    顾肆穿上灰色拖鞋，寸步不离的跟着程意去了衣帽间。
    程意摘下戴到手指发软的黄金戒指，放在收纳首饰的丝绒盒里。
    大到吓人的戒指格外醒目，遮挡了其他珠宝的光彩。
    顾肆看着那枚戒指，一脸嫌弃，“老婆，这枚戒指真难看。”
    程意叹息，笑说：“你送的都好看。”
    顾肆眉宇紧蹙，程意喜欢各种钻石，他想送程意钻戒。
    程意拿过旁边的长方形首饰盒，打开，拿出里面的男士项链，转过身看顾肆，“顾肆，这是我为你定做的项链。”
    顾肆喜上眉梢，自觉的弯腰低头，鼻尖几乎贴上程意的鼻尖，“小意，项链坠为什么是狼头？”
    “因为你就是只狼！”平时的顾肆是冷冰傲娇的孤狼，喝醉酒的顾肆是热情似火的饿狼。
    这条项链是发生关系那晚之后，她特意请晏轻为顾肆量身定制的，顾肆不承认那晚的事后，她险些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