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肆说这话时，看程意的眼神里充斥着阴暗的占有欲。
    程意心里一惊，那个时候，顾肆竟然对她有如此偏执的想法？
    那么顾肆生病，是不是因为她？
    “你有这些想法，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程意摸着她的脸，轻声问，“你喜欢我，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    “告诉你，你就不见我了。”顾肆摩挲着程意的唇，不带一丝情欲，“大一的时候就想把你娶回家，让你做我的老婆，但是你讨厌我，总怼我。”
    程意克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，“顾肆，你说这话良心不痛吗？哪次不是你先怼我的！”
    顾肆委屈死了，“老婆，你凶我，你讨厌我。”
    程意自作自受，凶完还得心软的哄着他，“不是这样的，我那不是讨厌你，互怼是咱俩的相处方式。”
    顾肆立即问，“小意，你不讨厌我？你喜欢我？”
    程意搂住他的脖子，笑意温软，“我喜欢你怎么会讨厌你？”
    “那小意帮帮我。”顾肆拉住程意的手，顺着腹部往下，“我......肿的好痛......”
    程意：“......”
    翌日清早。
    程意在一阵冰冷的注视下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帘的是面无表情的顾肆。
    他赤着上身站在床边，居高临下看着睡意朦胧的程意，冷冷开口，“程总，口水流到枕头上了。”
    程意瞬间清醒，难过的转过头不看他。
    爱上顾肆，昨晚在天堂，今早就在地狱，不是一般的刺激。
    顾肆穿上白色衬衫，优雅的系扣子，碰到胸前的项链坠时，慢慢低下头，看着精致的项链坠。
    嗯，好看。
    欣赏完项链，他看向程意，发现她用被子捂着脸，蹙起眉，出声道：“程总，项链是你送的？”
    程意深呼吸了两下，坐起身看过去，笑意晏晏，“顾总喜欢吗？”
    “男人不戴项链！”顾肆说完，伸手去扯。
    “顾肆，你要是把项链取下来，我就不要你了！”
    顾肆动作一顿，程意说的极其认真，他丝毫不怀疑。
    他嫌弃的将项链塞到衬衫里面，继续系扣子。
    程意冷哼一声，问他，“顾肆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
    程意粲然一笑，拿出手机，将昨晚录的视频给他看。
    顾肆知道自己昨晚喝醉了，对于离开上林会馆之后的事，没有一丝印象。
    看着程意递过来的手机，顾肆犹豫了足有半分钟才接过，点开视频。
    他和程意看着手机，程意笑着问他，“顾肆，你爱我吗？”
    顾肆心底说了一声：不爱。
    但视频中的他深情地对程意说：“小意，我只爱你。”
    那声温柔的‘小意’，那声深情地‘我爱你’，轻轻触动着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心弦。
    顾肆薄唇紧抿，他不懂爱情，他体会不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。
    认识过数百名女生，只有一个程意，能让他欢喜让他怒。
    只有程意能够牵动他的情绪，牵动的心。
    他这是爱程意吗？
    程意期盼的望着顾肆，再次问他，“顾肆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    顾肆回过神，一脸复杂的将手机放在床上，微微启唇，“不......”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