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话也喃喃道，“是啊，怎么不骂了。”
    曹桂兰扯着嗓子喊，“姜灵啊，你不舒坦你就骂石头，你狠狠的骂，没事儿，妈和石头就在外头守着，你啥都别怕。”
    她的话姜灵听见了，但没力气回应。
    护士让曹桂兰进去安慰一下产妇，姜灵看着曹桂兰就哭了，“妈，我饿了。”
    “有吃的，我给你找。”曹桂兰看着她满脸的水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，心疼的不得了，婆媳俩相处了虽然也就两年，可相处的好，这会儿看着姜灵受罪，曹桂兰心疼的不得了。
    行李袋中有水壶，是姜灵每天都会更换的，里头装的都是灵泉水。
    姜灵先喝了一壶水，又开始吃东西，一些鸡蛋糕，沙琪玛都是曹桂兰这两天买回来的，就等着这时候用。
    姜灵喝了灵泉水，身上舒服许多，才吃了几口鸡蛋糕，这肚子又突然猛烈的疼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不吃了，疼……”
    曹桂兰就在边上一点点掰碎了哄着她吃，“姜灵乖，多吃点儿，才有力气生孩子。”
    姜灵眨眨眼，“我觉得，我有点想大便。”
    曹桂兰啊了一声。
    那边医生道，“我看看宫口。”
    这一检查，医生都惊讶了，“已经开的差不多了，你们这是第二胎？”
    “第一胎。”曹桂兰忙道，“那就是要生了，大夫，一切拜托您了，她才二十，以前身体又不好，里头还是俩，就靠您了。”
    曹桂兰手握着姜灵的手，让她抓着，“没事儿，妈不怕疼。”
    老太太脸上哭的全是泪，那医生笑道，“还得是亲妈啊。”
    姜灵却笑，“这是我婆婆，我妈早死了。”
    大夫惊讶，却没再多说。
    姜灵说，“我不怎么疼了。”
    她知道是灵泉发挥了作用，但曹桂兰不知道，还以为她骗人呢。
    姜灵说，“真的。”
    然而话才说完，一阵疼突然袭来，大夫让她用力。
    姜灵就拿出了洪荒之力，就听噗的一声，疼了一下。
    大夫笑道，“出来一个了。”
    姜灵懵了，啊，这就生一个了？
    这感觉，怎么跟下个蛋似的？
    啪的一巴掌下去，小小的孩子嗷的一嗓子哭出来了。
    大夫忙去摸肚子，就协助另一个孩子往下走。
    然而根本不用等她去摸，那孩子就自己往下来了。
    姜灵哎呦一声，再跟着用劲儿，又是咕噜一声，肚子直接就空了。
    哭声又一次响起，俩孩子都生出来了。
    这速度，生的还是双胎，大夫在妇产科待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。
    “生完了，老大儿子，老二闺女，龙凤胎啊。”
    曹桂兰松了口气，再看姜灵已经嘿嘿笑了。
    “真跟下个蛋似的，人家下一个，我下了俩。”
    曹桂兰：“……”
    甭管怎么奇怪，但孩子是生出来了。
    她目光扫过那水壶，再想到家里和外头的水的区别，心里突然明白点儿什么。
    但曹桂兰这人虽然没啥文化，但有一点儿，就是非常聪明识时务，不该问的绝对不问。
    而且不管怎么着，都是她儿媳妇的，对一家人都好。
    曹桂兰问姜灵，“有啥难受的没有？”